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le )一个雷达表,后(hòu )来发现蚊子增多(duō ),后悔不如买个(gè )雷达杀虫剂。
以(yǐ )后每年我都有这(zhè )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非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cǐ )却没有任何行动(dòng ),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xiàn )。
天亮以前,我(wǒ )沿着河岸送她回(huí )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刚刚逝去的(de )午夜,于是走进(jìn )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nǐ )说你要练英文的(de )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你两个(gè )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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