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zhè )昏暗的空间里(lǐ )反复回响。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bó )子,难得有几(jǐ )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shí )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huà )。
被四宝打断(duàn ),孟行悠差点(diǎn )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ā )姨明天才过来(lái )。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huì )有效果,她可(kě )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shuō )房子小了压抑(yì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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