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三(sān )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jīng )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yǐ )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dǐ )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zhè )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shàng )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kuài ),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hǎo )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zài )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zhè )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wǒ )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xué )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yǐ )。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dǎ )结这个常识。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yī )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hū )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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