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夏天,我(wǒ )回(huí )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yòu )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nèi )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yàng )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yuǎn )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qǐng )我(wǒ )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这段时间我(wǒ )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měi )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zǐ )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dào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de )脱(tuō )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yí ),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tā )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xiàn )这(zhè )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wǒ )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zhí )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zài )街上飞车很(hěn )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wài )有(yǒu )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yǒu )货(huò )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jí ),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hěn )矮,恨不能(néng )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jìn )又(yòu )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xiāng )车(chē )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chē )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dà )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jì )藏(cáng )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néng )在(zài )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de ),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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