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tīng )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zài )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yào )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shì )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将信握在手(shǒu )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de )信纸。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kě )以问你吗?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yī )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hái )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chóng )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wǒ )?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ér )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gè )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le ),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shí )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shàng )的活。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nà )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qiǎn )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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