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chí )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tōng )要道。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néng )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de )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méi )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jiàn )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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