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de )中年男人,见到它像(xiàng )见到兄弟,自言自语(yǔ )道:这车真胖,像个(gè )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hái )要过。
那个时候我们(men )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hǎo )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xǐ )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jī )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bú )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mǎi )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cǐ )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gè )刹车,老夏跟着他刹(shā ),然后车里伸出一只(zhī )手示意大家停车。
还(hái )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结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低等学(xué )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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