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le )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也(yě )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le )面前至亲的亲人。
是不相关的两个(gè )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wǒ )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de ),明白吗?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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