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huà )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nà )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bú )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dǎn )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péng )友,不禁感到(dào )难过。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dà )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yīn )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路上我疑惑(huò )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答案(àn )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二是善(shàn )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tiān ),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men )往往是站得最(zuì )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yě )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zhè )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yì )地紧紧将姑娘(niáng )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yī )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shàng ),然后再做身(shēn )体接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rén )的控制范围什(shí )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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