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nǐ )就原谅我吧(ba ),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sǐ )了,你摸摸(mō )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diàn )梯里,狠狠(hěn )亲了个够本(běn )。
虽然如此(cǐ ),乔唯一还(hái )是盯着他的(de )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好在(zài )这样的场面(miàn ),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cài )一碟,眼前(qián )这几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tā )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关于你二叔(shū )三叔他们那(nà )边,你不用(yòng )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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