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shuì )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xīn )情微微(wēi )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jìng )地坐在(zài )沙发里(lǐ )玩手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jun4 )大概知(zhī )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毕竟重新将(jiāng )人拥进(jìn )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pí )赖脸地(dì )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dào ):我家(jiā )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关于这一点(diǎn ),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qíng )绪不高(gāo ),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他第一(yī )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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