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guò )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仍是不(bú )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zài )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shēng )大哭出来。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zhuàng )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lí )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zhè )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shí )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méi )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dài )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shì )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zhī )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le )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cái )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点了(le )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guǒ )没(méi )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zhào )应。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yǎn )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bà ),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tā )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tǐ )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kàn )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wǒ )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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