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de )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kāi )得飞快,在内道超(chāo )车的时候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jí )待请来一凡和制片(piàn )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造成一个(gè )国人皆知的影星(xīng )。我们三人精心炮(pào )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de )态度对待此事。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sān )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gà )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kàn )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天的人(rén )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shàng )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姑娘去(qù )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几(jǐ )个月以后电视剧播(bō )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hòu )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yī )凡签约,一凡马上(shàng )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yǐ )为是一凡的两个保(bǎo )镖。我们的剧本(běn )有一个出版社以最(zuì )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le )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wén )学的全部大跌眼镜(jìng ),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xiě )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gè )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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