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zhè )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yòu )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tíng )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yuàn )地跑。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kǒu ):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情!你养(yǎng )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xìng ),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kǔ )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bú )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hòu )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爸爸。景厘连(lián )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yì )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biǎo )现出特(tè )别贴近。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shǒu )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yòu )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jiù )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yī )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gè )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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