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林女(nǚ )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qiě )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gāi )是什么样子。
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jīng )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quán )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zhǎn ),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nǐ )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原本热闹(nào )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hé )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hù )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bìng )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hù )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le )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fàng )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cái )罢休。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xiǎng )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bèi )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qiáo )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lái )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wèn ):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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