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却一把捉(zhuō )住了她那只手,放进(jìn )了自己的被窝里。
不(bú )是因为这个,还能因(yīn )为什么?乔唯一伸出(chū )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huà )里跟我说的事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de )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tā )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me ),忍不住乐出了声——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yǒu )做任何出格的事,可(kě )就这么抱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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