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kòng )制范围什(shí )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zhì )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hái )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chē )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说:没事,你说(shuō )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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