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tíng )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zhī )烟,问:哪的?
听(tīng )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pǎo )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cǐ )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这样的生活一直(zhí )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yǐ )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sān )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rén )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yǒu )洗车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这样再一直维(wéi )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之后马上有(yǒu )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wǒ )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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