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jiē ),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jǐng )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néng )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xiě )得好啊?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me )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泪眼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tóu )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ba ),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xiù )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xiàn )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bú )叫春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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