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老夏目送此人打(dǎ )车离去后,骑上车很(hěn )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dōu )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老夏又多(duō )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yī )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yī )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jiān )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yú )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cháng )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yóu )。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sì )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shàng )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dé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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