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shì )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yīn )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huài )。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nián )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回(huí )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chē )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chē )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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