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wèn )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dì )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shàng )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yī )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fàn ),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bǐ )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yě )有洗车吧?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yī )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chē )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dài )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fán )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sì )的。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liàng )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yī )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de )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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