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de )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bǎi )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shì )再好不过的事情。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méi )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de )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dào )我推着它走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hòu )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shǐ )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第一(yī )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guó )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yī )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jiā )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lì )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de )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nà )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shàng )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bān )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zhōng )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jīn )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le )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路上我疑惑的(de )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xī )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cāo ),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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