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le )这样的(de )理由。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zhè )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xù )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le )就是过(guò )去了。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总是在想(xiǎng ),你昨(zuó )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kàn )到我那封信。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wú )论是对(duì )你,还是对她。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hěn )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tí )。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huí )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dài )过永远(yuǎn )、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francover.comCopyright ? 2009-2025